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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体育告诉人们一个真实的“骑行”
28天骑行,2200余公里的历程,翻越12座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大山。西南交大和西南财大的几名师生用近一个月的艰辛换来一部震撼人心的纪录片,而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
不久前,2015首届万峰林国际微电影盛典在贵州省兴义市举行,由西南交通大学联合西南财经大学几位师生拍摄的纪录片《千山》的片花,获得短片类一等奖。
得知这一消息时,孟进正在自己的公司里和同事忙着准备一项策划。“知道这件事后KK体育,真觉得很开心。”他说。
让时间回到2013年。那一年,孟进还是西南交通大学大三学生,但过完暑假,他就要升入大四了。进入大四,就意味着实习、找工作,忙碌的生活也就接踵而至了。孟进觉得应该在这之前,为自己留下点什么。于是,他找到了学校新闻中心的教师梁碧波。
梁碧波主要负责学校电视台的视频工作,孟进当时是他手下的一个“兵”。但除此之外,两个人还是一对“骑友”,他们经常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出去骑行。孟进找到梁碧波就是想商量,能不能搞个提前一点的“毕业骑行”?
对于学生的建议,梁碧波很是赞同。他们商量利用暑假时间,沿着被誉为我国“最美景观大道”的318国道川藏线,来一趟进藏之旅。与此同时,梁碧波还有一个想法,是不是可以利用这次骑行,拍点什么回来。
“其实我们之前就一起合作拍摄过微电影,这回我想把我们的骑行过程拍摄下来,如果有意思的话,就做一个纪录片,没意思也就算了。”梁碧波说。
2013年夏天,他俩与西南交大以及西南财大的师生,一行7人踏上了进藏的行程。等待他们的有川藏线上瑰丽的风景、有彼此间相互扶持的友情,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始料未及的体力、精神上的双重煎熬。
“比我想的要累很多,我快要骑哭了。”回想起那段经历,7人中唯一的女生陈雨如是说。
在准备骑行的时候,几位骑友曾有过一个约定,那就是这段时间都不刮胡子,等到了看能长多长。但还没到,团队成员孙红林就把胡子剃了。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当队伍快骑行到有“天险”之称的通麦大桥时,前方传来大桥坍塌的消息。通麦大桥是骑行到达的必经之道。得知这个消息后,梁碧波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只想着回家。”而得知消息的第二天,孙红林就把胡子剃了。因为他对近期恢复通车也不抱任何希望。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准备放弃时,听到有人在喊:通麦大桥通了!“听到这句话,我觉得没有放弃的理由了。就是这句话,给我指明了黑夜中前进的方向。”梁碧波说。
在出发之前,孟进最大的愿望是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但路上的艰辛却超乎他之前的想象。“累!那段时间,如果我能保持一个动作不动,那就真的不想再动了。”
回忆起那段骑行,梁碧波说最折磨人的是当历尽千辛万苦翻越一座山之后,发现还有好多座横亘在前方KK体育,“每次看到地图上那十几座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山时,我总会KK体育怀疑自己能不能骑到”。
在梁碧波看来,骑行川藏线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时抬头都可以看见天堂,却没有勇气抬头,因为连续的高坡会让人失去力量,只能低着头,眼睛看向车轮一米远的地方,心里默数一、二、三一百直到一千、一万。“骑到十万,差不多是一天的任务量了。”
种种艰难也让梁碧波开始重新思考骑行的意义。“骑行318,你所战胜的并非体能和恶劣环境,而是那个随时会软弱的自己。”当他快到达终点时,心中充满的并不是即将成功的欣喜,而是对这条路的不舍,对自己曾经的坚持的不舍。
在这种不舍中,7个人圆满完成了28天的骑行,行程2200余公里,翻越12座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大山。
从回来,队员们带回的不仅有满满的回忆,还有近9000小时的影像素材。这些素材都是队员们用一台普通的家庭DV和一台单反相机拍摄而成的。而将素材剪辑成纪录片的任务,主要落到了梁碧波的肩头。在做纪录片之前,他先剪辑出了一个五分钟的片花,并在私下里给朋友看过。“朋友看过后骑行,觉得挺震撼的。”
又过了段时间,一个同事给梁碧波发来一个万峰林国际微电影盛典的参赛消息。他发现对方的要求和自己剪辑出的片花很符合,便将片花投了出去,没想到获得了一等奖。
梁碧波将自己的纪录片取名为《千山》。而如今,曾经和他一起骑行在“千山”之间的几个骑友都已经毕业了,这部作品却依然没有完成。今年9月,梁碧波计划正式完成这部作品,“对队友有一个交代,对自己也有一个交代。”
算起来,曾经的那次骑行已经过去了两年,而这部纪录片却迟迟没有完工。究其原因,庞大的素材量是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在于,每次想剪辑片子的时候,梁碧波都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结构和方式,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我只想还原一个真实的骑行状态。”他说,许多人都在美化骑行,让人觉得那是一个很“美好”的过程。其实很多人一开始吃到苦头的时候,在心理上已经放弃美好的幻想,他们只是在咬着牙坚持,这是一种对梦想的坚持。“我想把这种坚持表现出来。”
“很多人可能以为骑行很舒服,沿途欣赏美景,领略大自然的无限风光,但给我感受更深的不是这些,而是哭了擦干眼泪,第二天继续开始。”梁碧波说。